"" 再说…"" 张浩死死盯着我:"" 我也知道,你从小就是喜欢小爱的。
我继续说:“喂,你那里的毛那么可爱拔一根出来给我留念好不好?”
所以扔到人堆里并不是很引人注目,这才便宜了慧眼识珠的我,早早的就把她给拿下了。
到了县车站,我告诉我搭档我今天不怎么精神要他开前半程,我休息一下,下半程我来开。
更羞耻的是,我有时会偷想他——那个满身汗味、嗓门粗犷的男人,压在我身上,撕开我衣服,用粗糙的大手揉我奶子,把我干得哭喊求饶。
这源自于几年前的一个夜晚,叔叔突然爬上了我的床,脱我的衣服……他大概觉得我不懂吧?可我已经在学校上过相关的课了,所以拼了命地反抗和大叫,最终把婶婶也吵醒了,保住了自己的贞操。